想男人在一起是离不了谈论女人的。嘴上说不在乎女人的男人,往往是最在乎女人的;嘴上从不捎带女人的男人其实是对女人怀着最深的向往。从男人之间谈不谈论女人能看出他们关系的亲疏(能让一个男人把心里的女人说出来的,必定是这个男人看得起的男人),也能看出男人对女人兴趣点的转移。
大学时的聚谈会是男人集体谈论女人的典型表现。哪个女生的腿短还去比跳高;哪个女生的身材还行脾气却太差;谁太水性杨花,谁又显得太乏味那时候谈论的都是年轻的女孩,谈论者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眼光自然盯在形式上。没有外面儿的女孩似乎根本就没理由跳进校门,更没资格闯进男生的宿舍。那时候我们对女干部都敬而远之,印象里只有一位室友跟女团支书有过亲密接触,但据说只限于一起挤食堂、泡图书馆,没什么实质内容,后来这位室友说,除非你想毕业分配时吃挂落,要不别碰女干部,因为她们大多有生气没生活。
那时我们谈论女学生干部都带着酸酸的心理,为她们的追求者不众而幸灾乐祸。走出校门闯荡社会之后,能干的、有主见的女人开始在男人们的聚谈会上谈得多了起来。男人们开始津津乐道哪个大公司的老板是个女的,哪天还在路上看见她开一辆白色奔驰;某某身价一个亿,你要是她丈夫你会不会舍得跟她离婚?在男人们的眼里,女人的一生是分为两段,年轻时要漂亮,不年轻时要有味道、有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