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 春 是 首 狂 想 曲 [2]

  第二章果然穿越了,但是好像不太对
  
  头疼欲裂,唉,穿越的后遗症基本上是同一类型的。先不敢睁开眼睛,毕竟需要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构造。先摸手,因为没有参照物,所以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大还是小,然后赶快摸摸自己的身体……呼,谢天谢地,还是女的。
  
  但是,利用我灵敏的耳朵,我听不到周围有任何声音,现在有两个选择:
  
  A。我是聋子,所以周围的声音我都听不到;
  
  B。周围确实没有人(这又分三种情况,
  
  1。我不受宠,所以即使快病死了,周围还是没有人守着;
  
  2。守着我的人太累了,出去休息了;
  
  3。我是死尸,已经在棺材铺停着了),突然有点佩服自己,睁眼就能确认的事情,居然让我可以考虑和推论这么多的东西出来,天才啊……嘿嘿。
  
  在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后,我缓缓睁开了眼睛,然后……预哭无泪—我猜得到开头,却猜不透这结局:四周的确鸦雀无声,不是因为没有人,而是每个人都盯着我,却仿佛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,而且诡异的神情仿佛透露:知道你此时此刻会醒来,就看怎么个表现。
  
  此情此景,我真是哭笑不得,脑海里只有一句话:以不变应万变。
  
  "你刚才在摸什么?"一个声音,很温柔,但是给人不容拒绝的感觉。
  
  我看着他,瞳孔有些放大:这、这、这,帅哥啊,极品啊,我现在是该流口水还是回答帅哥的问题呢?
  
  慢着,万一这个帅哥是我爹呢?我这花痴不是发错对象了?而且现在是个什么状况,我都不清楚,怎么可以随便发神经?(感情你还知道发花痴在这种地方就是发神经,看来还没有真的白痴到底)。
  
  没有等到回应,帅哥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,有些不满,但是,原谅我看的那么仔细,他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,而且好像很不耐烦。
  
  "呃,咳、咳……水"嗓子好像要冒烟,刚刚不说话还不觉得,但是现在一开嗓,才发现沙哑的不行。
  
  背被人托起,一只细长白嫩的手端着一小碗水递在我的嘴边(原谅我在这么渴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别人的手)。三口即喝干了碗中的水,我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嘴唇。
  
  "刚才你在摸什么?"帅哥继续契而不舍的追问,细长的眼睛微微咪起,带了一点危险的色彩:"别说你肚子又饿了,说了才有饭吃"。
  
  瘪瘪嘴:"你虐待俘虏",这是我第二句话,其实俺确实想说"我肚子饿,想吃东西"来着,结果被堵住了。
  
  "哈哈哈哈,有趣,先生,这个丫头很有趣,不愧是鬼隐的关门弟子啊",一个拿着扇子,一袭白衣(表误会,全白的那是丧服)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哥,连冬天都拿扇子,自诩潇洒的那种人,白瞎了长的还不错,很英俊,很阳光,当然除了他摇扇子自以为帅的时候。
  
  "我向来喜欢别人自愿解释"被称为先生的逼供者似乎不以为然,只是盯着我说,仿佛面前就是一只老鼠,他这只猫早就势在必得,不过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给我个喘气的机会,等我自己送给他吃,否则会让我受尽咀嚼而死。
  
  "我在摸自己有没有受伤,有没有浮肿,有没有中毒,有没有心跳,摸摸自己长大了点没有,因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万一是几年呢,也许发育了,还摸摸自己有没有穿衣服,免得万一被吓到跳起来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去"我很快的语速说完,并且满意的看到他僵了一下,特别是我说怕没穿衣服的时候,嘿嘿。
  
  [未完待续]